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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我忙着接客呢,不方便

  重生之我在娱乐圈当糊逼

  赵余笙淋着雨回家,还没来得及清理自己就病倒在了客厅冰凉的地板上,意识半清醒半混沌中会觉得这样,不用想起自己有多么狼狈地从男人的爱抚中惊醒,从四周肆无忌惮打量的眼神中逃离,精液从骤然失去填充物的肉穴里流到大腿上,黏腻的触感让他穿着衣服却如同赤身裸体般,他别无选择地冲进雨夜中。

  模糊的意识中有一些事情却清晰了,他被下药了,始作俑者正是……他曾经信任的经纪人

  门锁转动的声音,灯一下子亮了,赵余笙却做不到看来者何人,眼皮不受控制沉重地合上,一个念头忽然闪过,经纪人也有他家的钥匙。

  赵余笙猛地睁开眼,只看到一张放大的精致的俏脸,他这样反倒把凑上来观察赵余笙情况的赵月明吓了老大一跳。

  “眼睛突然睁这么大。”

  赵余笙呆滞地看了赵月明几秒,眼睛终于是闭上了。

  赵月明拍拍他的脸蛋,烫得像刚煮熟的鸡蛋,于是手忙脚乱地照顾起了他,偶然环顾了一下自己两年没来过的屋子,惊了,这房子原本也只是做了基本的装修,没有家具,而没想到赵余笙住进来后,也只在空旷的客厅放了一张床垫,旁边行李箱里面叠着几套衣服,一台电脑放在一张小小可折叠桌上,开放式的厨房,只有一个小锅孤零零地放置在橱柜上,除此之外其他的几个房间没有任何使用的痕迹,这就是他这两年的生活。

  他仍觉得自己无家可归。

  赵月明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。

  赵余笙醒来后,发现自己已经被清理干净了,被子把自己盖得严实。一锅煮得有些糊的粥放在旁边,一排药片和一杯水,底下压着一张便利贴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我去上班了,好点了记得打我电话——你舅。”

  浑身的肌肉酸痛无比,喉咙也像刀割一样,没等他费劲力气喝完这锅糊味的粥,警察找了上门。

  经纪人卫天被抓了,牵连出一系列关于性交易、洗钱、非法高利贷的案件,其中还涉及通过灌醉、下药迷奸设计手底下的艺人,让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逐渐开始自愿用身体交换资源。

  “你有没有被迫……”

  见赵余笙脸色不好,其中一个年轻的女警察语气逐渐小心翼翼起来。

  整理了一番思绪,赵余笙费力地咽下喉咙中的疼痛,艰难又平静地说:“有两次。”

  第一次,跟宁越的那一次,他就应该察觉到的,到底为什么会这么信任这样一个人呢。涉及到量刑,赵余笙把这两次的细节都清楚地说了出来,期间倒是没有什么较大的情绪波动,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。

  直到警察走了,赵余笙才吐了出来。

  八卦鱼论坛

  标题:第一狗仔大队:重量级新闻,着名经纪人卫天被捕,旗下艺人或都涉及性招待!

  一楼:娱乐圈就这样,鸡鸣狗盗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二楼:啧啧啧,他带的艺人我看也没几个火的嘛,人哪,还是得洁身自好,跟着这样的经纪人豁出去也没什么用

  三楼:很难评,楼上别说的好像人家都是自愿的一样,也有被逼的。

  四楼:有被逼的,但也有既得利益者,《莫尔》那个配角,李索斯,听说还可能有年底金草奖的配角提名呢,你说离不离谱,他演得很好嘛?不过是吃了角色红利,一开始那海选甚至没选中他,后来怎么得的角色?

  五楼:我去,这楼好像有真瓜主,速来吃瓜。

  六楼:李索斯,谁?

  七楼:挖槽百度完回来了,叫赵余笙,看长相确实有很大可能被潜规则了,这要是送上来我都把持不住。

  八楼:好恶心,不知道睡了多少个才拿到这个角色,长再帅给我我也不要

  九楼:一个大男人也不能是被逼的吧,自己把戏演砸还一点不觉得羞愧,大言不惭地在路演损辛老师,果然是关系户才能干出来的操作。

  十楼:七楼八楼还挑上了是吧,不会以为他性招待能服务到你们头上来吧,你们有资本吗?

  十一楼:我们有没有资本都不妨碍他只不过是一个“高级”男妓

  卫天的案件牵涉太多,所以真正的案情是保密的,而他明面上带的艺人,很不幸地,只有赵余笙名气大点,加上之前的选角风波,电影里表现不是很好,又有空穴来风说他年底会获得金草奖配角提名,很明显他演技没好到提名的程度,所以性招待这个词就牢牢地跟在他的名字后边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他几个艺人都选择隐姓埋名退圈,不然顶着这样的性丑闻,不仅没人敢用,还总有苍蝇围上来转,一露面都会被吃瓜群众幸灾乐祸提一嘴,而赵余笙心里总觉得有点不服气,明明不是他的错,为什么他要灰溜溜地离开。

  他还想演戏,但不想再这家公司待了,问题是他的合同属于霸王条款,留也不是,他被雪藏了,走也不是,按合同他还欠着公司巨款,主动解约更是要赔天价违约金。

  他现在连请律师的钱都没有,别说请律师了,可能吃饭都要成问题。

  心里撑着一口气,他走上了一边当群演,一边打官司的漫漫长路。

  强撑了一段时间,发现自己实在没办法拧过公司的大腿,已经在放弃边缘的时候,不知为何,B城最有名最出色的律师团队主动联系上了他,赵余笙表示自己请不起,对方说已经有人为他付过钱了。

  赵余笙问是谁,律师小姐神秘一笑,眼神指向身后大楼的单人海报,是辛芃伽。

  那天晚上之后,赵余笙是一万个不愿意见辛芃伽的,辛芃伽似乎也知道这一点,从未联系过他,两人的生活也没有交集了。

  那天晚上这么多人看见了,但事情也没有流传出来,也是因为他吗。

  自从上次发现赵余笙病倒在家之后,赵月明也自觉有些失职,明明答应姐姐要照顾好这孩子,却让他走进了火坑声名狼藉,关于他经纪人那件事,他是不信赵余笙会自愿出卖身体的,但几次想问却被赵余笙避过去,赵月明不是傻子,那天照顾他也发现了他身上……一些痕迹,又在大雨中把自己弄生病,但赵余笙却轻描淡写地解释成“跟炮友吵架了”。

  赵月明也刚回国不久,接手总监位置后实在分身乏术,每次只能给他订点好吃的送过去,再打电话了解一下他的近况,他说他在精进演技,继续勇创娱乐圈,现在3个月过去了,不知道赵余笙现在怎么样了。

  敲了几下门,没人回应,赵月明担心像上次的情况,不做迟疑直接开门进去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入眼却是一双明晃晃的大长腿,赤裸裸地陈列在深色的床上,不得不说把床放在客厅里,对来做客的人来说是会让人有点不自在,赵余笙正趴在客厅的床上背对着他玩手机,电脑放着歌,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,堪堪盖住浑圆的屁股,下身什么也没穿。

  就在赵月明进门走到他面前的这段时间,赵余笙还抽空接了个骚扰电话,“喂,你好……我多少钱一晚上?操你全家。”

  一句简短的国骂后把电话挂断,赵余笙才转头看到表情有点一言难尽的舅舅赵月明在身后,赶紧一个巨龙翻滚,以一个非常自然的动作把自己滚进被子里裹住下半身,露齿一笑。

  “舅舅你怎么来了,请坐请坐。”

  他这还是连张椅子都没有,赵月明左看右看,赵余笙拍拍自己的床沿,点点头示意他坐。

  “最近好吗?”赵月明神色复杂。

  “好好好,一切都好。”赵余笙说。

  “你是不是没对我说实话?我对你虽然不算掏心掏肺,但至少也是真心对你的,你倒好,什么事都瞒着我,刚刚是谁打电话骚扰你?”赵月明说着说着火气都有点上来了。

  赵余笙连忙轻轻拍他的背顺毛,解释道:“我哪知道是谁啊?没必要为这些人生那么大的气,我最近真挺好的,演了好几部戏呢,都是什么将军啊,御前带刀侍卫、大侠、死士之类的。”

  虽然结局都死得很惨就是了,实践出真知啊,他演尸体的演技可谓是炉火纯青。

  “你最近没去看过你妈嘛?”赵月明忽然问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赵余笙一时语塞,脸上露出一点破绽,终于说:“我还不敢去看,因为最近感觉有些挫败,我相信了一个很坏的人,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相信他,我怕妈妈会察觉我的状态。”

  “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
  赵月明摸摸他的脑袋,眼看气氛沉重起来,便转移话题,“你最近不是准备过生日了嘛,想去哪里吃饭?”赵月明还记得之前赵余笙过生日,姐姐都特别重视,经常托他从国外寄一大堆东西给赵余笙挑。

  “我已经不过生日了。”赵余笙说。

  赵月明突然倍感惆怅,对赵余笙的怜惜更甚,接着赵余笙笑了一下,又说:“太多人要给我过了,不知道该赴谁的约。”

  赵月明一下子噎住,“哦你还想一碗水端平是吧。”

  两人正聊着,突然一声突兀的支付宝到账5万元,赵余笙脸色突然有点尴尬,不自然地找补了一句,“群演报酬到账了。”他不解释还好呢,一解释更说不通了。

  “哪个剧组会计晚上10点给你发报酬啊?”

  赵月明用犀利的眼神看着他。

  与此同时敲门声也一起响起。

  “赵余笙?赵余笙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赵余笙长叹一口气,也不顾自己没穿裤子,噔噔噔走到门口,没好气地对门口的人说:“我说少爷,你能不能别不请自来,我忙着接客呢,不方便。”他说话没过脑子,没想起舅舅听到接客这两字会有多炸裂

  “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。我不信。”

  不信是吧,赵月明走过去,直接开门,看看是何方神圣,三个人面面相觑,木尘落一眼看到赵余笙光裸的下半身,又看看赵月明,脸上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表情,要掉小珍珠了。

  赵月明嫌弃地说,“进来说话。”然后又看一眼赵余笙,用眼神略带杀气地询问怎么回事,赵余笙也赶紧低头,不敢跟赵月明对视。

  要说这位木小少爷是怎么回事,说起来也是一桩公案,上次在聚会上不知怎么的,他们的嘴巴贴到了一起,然后赵余笙36计走为上策,按理说双方互相不知道名字,缘分只能到这,没想到有一天赵余笙出门刚好撞见在马路边抽烟的木尘落,这附近的房地产都是他家的产业,好家伙,人富少巡视产业来了。

  木尘落刚看了新闻,有点质问赵余笙的意思,大意就是为什么能跟别人却不跟他。

  赵余笙实在不知道那天晚上喝醉的自己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,正常人看到新闻上有关于他的描述只会敬而远之,看来他也是想招嫖的色中饿鬼之一,赵余笙懒得跟他纠缠,说“我只看钱不看人,跟我说话之前先给我钱。”

  木尘落看他一眼,点点手指,动用钞能力,通过手机号给他支付宝转了钱,要说为什么木尘落知道他的手机号,因为赵余笙为了找戏演,微信都是自己的名字加手机号,方便工作联系他,很容易知道。

  赵余笙没想到他真给他打钱,又郁闷地打补丁:“我骗你的,你给钱我也不跟你说话,你的钱也要不回来了。”

  一通操作下来,把这家伙弄哭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赵余笙就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,不好意思撇下他,他明显也是心情很不好,见面开头才会对他口出恶言,便陪他在大桥上吹了一晚上风。

  也就是在那一晚的江景下,赵余笙有些了解到他,老实说,木尘落的烦恼也就是不受家族重视,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样样都被长姐比下去,相比于官司缠身、声名狼藉的赵余笙来说,就小巫见大巫吧,但处在低谷期的赵余笙可能也多了一点惺惺相惜吧,没有离开而是选择了倾听。

  直到对方图穷匕见,要他负责,为那天晚上的一吻。

  那天的接吻其实也只是处在低谷的木尘落对他一见如故,鼓起勇气搭讪,那时的赵余笙没说什么,温柔地献上一吻,就是这突如其来的一吻,仿佛有春风化雨的力量,让胸腔震动,让脑子无暇顾及烦恼。

  “你那时为什么要吻我呢?”木尘落问他。

  赵余笙想起来了,在选秀的时候,两个少年在深夜互诉烦恼,也是这样一个安慰的轻吻。

  也许是失落的、困顿的眼神重叠,让他以为只是梦境中的场景再现,再一次选择吻了下去。

  符赤筠,这个名字在心里浮现,他怎么样了?

  不过这样的理由更不能说了,赵余笙抱着些许愧疚,选择沉默代替回答,但是怕木少爷越陷越深,他只好继续扮演拜金男妓的人设,没想到对方百折不挠,甚至乐此不疲,以打钱获得他的回应为乐,人似乎还因此开朗了起来,赵余笙拒绝他还觉得他在欲拒还迎,调皮。

  所以造成了今天的局面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问题是,怎么跟舅舅解释呢?

  木尘落进来了,但是也搞不清楚自己进来干嘛呢,一脸懵逼地坐在床沿一角。

  赵余笙也坐回床上,不,是跪着,赵月明威严地站在床前,审视他俩。

  赵余笙硬着头皮,介绍到:“这我舅。”

  木尘落张大嘴巴,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:“连你舅的客你都接?”

  赵余笙一下子脸涨得通红,不敢去看赵月明什么脸色,辩解道:“不是……”

  “我给你打那么多钱,连你手没摸过。”木尘落气呼呼地打断他。

  好吧,这下平白收人钱的事也给舅舅知道了,赵余笙梗着脖子,也不解释了,跟他硬杠:“怎么着,你第一天认识我?早说了,我是骗钱的,你看我理过你吗。”

  “好好好,不理我我也赖上你了。”

  木尘落转身,但也不走,屁股好像粘在了床上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目睹了这场闹剧,感觉自己智商好像也有点被传染下降了,赵月明嘴角抽搐一下,放松对赵余笙的审视,翻出支票对木尘落说:“你给他多少钱,我还给你。”

  “我不要你还。”木尘落不理。

  赵月明沉默一秒,在支票上哗哗写了一个数,抬手就要拍到木尘落眼前,目睹这两个人魔法对轰的赵余笙这下不得不站出来,哀求地对木尘落说:“改天我请你去玩游乐场,你先回去好不好,这闹得多难看啊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“你再不回去我以后真不理你了。”

  ……

  好说歹说,又是约游乐场又是看电影还有三顿饭,终于把木少爷劝走了,赵月明还算给他面子,全程不吭声,等木尘落走了,才终于发难。

  出手一把薅住赵余笙的头发,赵余笙猝不及防,一下子坐到赵月明怀里,光裸的圆臀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压上对方的腿间。

  赵月明一顿,但并没有放松对赵余笙的钳制,盯着他问:“你很缺钱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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